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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  2025-7-12/2025-7-12  4820点  1帖

    ^主安安2025/7/12 7:05:06

    炉坵——长征民族政策的里程碑

    《炉坵实践:长征民族政策的开创性里程碑》


    在红军长征的壮阔的历史中,青水畲族乡是北上抗日与长征经过的第一个少数民族区域,而炉坵村的名字或许并不为大众所熟知,但这段深藏于闽西北畲乡的红色记忆,却承载着中国共产党民族政策实践的关键突破。
    1934年7月,红九军团罗炳辉部护送北上抗日先遣队途经此地时,以尊重畲族习俗、践行民族平等的实际行动,开启了党在长征初期大规模执行民族政策实践的先河。这一实践不仅是红军民族工作从“纸面部署”到“落地生根”的零的突破,更成为支撑长征胜利、奠定民族统一战线基础的历史里程碑。


    一、从政策雏形到实践突破:民族工作的“首次实战”
    在畲乡炉坵实践之前,中国共产党虽已提出民族平等的初步理念,也有过局部地区的零散探索,但从未有在万余红军积极参予以揭开北上抗日与长征序幕之如此宏大的历史场景中,以多个成建制的规模、成体系化的方式推进民族工作。
    1934年7月,红九军团护送北上抗日先遣队进驻炉坵村时,面对的是一个长期受民族隔阂与阶级压迫困扰的畲汉聚居区——这里的少数民族既受国民党反动统治的剥削,又面临大汉族主义的歧视,对“外来军队”天然抱有警惕。
    正是在这样复杂的背景下,红军以“民族平等、尊重习俗”为切入点,用一系列具体行动打破了僵局:如张贴《北上抗日宣言》时考虑到畲族群众的文化认知水平与习惯,宣传员特意请有文化的村寨中德高望重,主持族内事务、调解纠纷、举行重要仪式的长辈“族老”来用畲语宣讲。在发放《告农民书》时,也请汉族村民用畲语进行解读“民族一家亲”的道理;部队驻扎期间绝不侵犯畲族民俗禁忌,甚至主动学习畲族礼节。这种“不搞特殊、平等相待”的姿态,让畲汉群众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人”的温暖。当地群众不仅为红军提供粮食、草鞋等物资,畲医还用草药为伤员治疗,青年们自发组织赤卫队参与保卫,更有村民主动加入红军队伍。
    这种双向奔赴的民族信任与军民互助,将“民族平等”从抽象理念转化为生动的实践。相较于此前的政策文件,炉坵村的经验更具突破性:它不是孤立的“个案善意”,而是形成了“宣传—尊重—互助—动员”的完整逻辑链,为红军在少数民族地区开展民族工作提供了可复制的范本。正如历史所证,这种“从实践中来”的经验,远比单纯的条文更具生命力。


    二、为长征破局:民族政策的“时间加速器” 中央主力红军长征途中,面临的不仅是国民党军队的围追堵截,更要穿越众多少数民族聚居区——这些地区被国民党视为阻挡红军的“天险”和“要塞”,甚至断言红军“必将在此遭受重创”。而红军在炉坵实践积累的经验,恰恰成为打破这种“预判”的关键。 红九军团在炉坵村摸索出的“尊重习俗—宣传大义—军民互助”模式,为后续主力红军长征途经其它少数民族地区,提供了得心应手的“应急指南”。当红军进入彝族、藏族、回族等聚居区时,不必再从零开始摸索沟通方式:如何通过尊重民族禁忌消除隔阂?如何用“北上抗日”的民族大义凝聚共识?如何将群众支援转化为行军动力?炉坵村的经验已经给出了清晰答案。
    红军总政治部1934年11月下达的《关于争取少数民族工作的指示》,其核心精神与炉坵实践一脉相承,正是对这一经验的系统化总结。
    这种“拿来就能用”的实践智慧,在十万火急的长征途中显得尤为珍贵。它让红军在生死关头,得以快速获得各民族群众的信任与支持,在国民党重兵封锁的缝隙中抢出突破时间——少数民族群众为红军带路、送粮、掩护伤员,将国民党眼中的“天险”变为红军的“通途”,使“民族阻隔”化为“军民鱼水情”。可以说,炉坵经验不仅是民族政策的范本,更是长征路上的“时间加速器”,为红军摆脱困境、继续北上提供了关键支撑。


    三、从畲乡炉坵村到全国:统一战线的“底层逻辑”
    炉坵实践的价值,远不止于为北上抗日与长征“铺路”。它更深远的意义在于,为中国共产党构建民族统一战线提供了“底层逻辑”——通过尊重民族利益、践行共同目标,将各民族力量凝聚到革命洪流中。
    红九军团与北上抗日先遣队在炉坵村的宣传工作中,始终将“北上抗日”的民族大义与畲族群众的切身利益相结合:既张贴“援助东北抗日人民革命军”的标语,也宣讲“打土豪、分田地”的主张,让畲汉群众明白“红军不仅为民族解放而战,更为百姓翻身而斗”。这种“共同目标与具体利益”的动员模式,打破了“民族对立”的固有枷锁,展现了“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的统战智慧。炉坵村邻近沧海村等处保留了的大量的红军标语,这与紅军在炉坵村实践的宣传口径保持着高度一致,它印证了这种策略已形成跨区域的统一行动。
    炉坵村的这种民族政策的实践,为后续的民族革命战争提供了重要的启示:全民族抗战时期,党正是延续了“尊重民族差异、凝聚共同意志”的思路,团结各民族共同抵御外侮;新中国成立后实行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其精神内核也可追溯到炉坵村的实践——用平等与尊重取代压迫与隔阂,用共同发展取代孤立封闭。从闽西畲乡到雪域高原,从长征路上到建设时期,炉坵实践所奠定的民族工作逻辑,始终是党凝聚民族力量、推进国家统一的重要基石。


    四、一座超越地域的历史里程碑
    今天的炉坵村,仍保留着红九军团驻扎的聚金堂民居,这处被列为“不可移动红色文化遗存”的老建筑,无声诉说着那段“畲汉同心、军民互助”的往事。当我们回望这段历史,会发现炉坵实践的里程碑意义,不在于规模之巨、影响之广,而在于它开创了一种全新的民族关系范式——在阶级压迫、民族隔阂深重的旧中国,第一次让少数民族群众真切感受到“平等”与“尊重”的力量。
    炉坵村这种全新范式的开创,在当时具有开创性和前瞻性,它让民族平等不再是遥不可及的理想,而是成为了可触可感的现实,极大地唤醒了畲族群众的民族自觉和革命热情。他们从红军的行动中看到了希望,认定红军是真正为人民谋福祉的队伍,从而积极主动地与红军站在一起。汉畲群众为红军送物资、编草鞋、打探消息,畲医运用青草药为红军伤员治疗,当地青年更是踊跃参与赤卫队甚至直接参军,这些都是炉坵村“畲汉同心、军民互助”的生动注脚 ,也为后来红军在长征途中处理与其他少数民族的关系提供了成功范例和宝贵经验。此后,无论是在与彝族同胞交涉借道凉山,还是在其他少数民族聚居区开展工作,红军都秉持着在炉坵村实践的平等、尊重理念,一次次赢得少数民族群众的信任与支持,顺利推进革命进程。炉坵村的这段历史,虽只是长征途中的一个小片段,却如同一颗闪耀的火种,点亮了民族平等、团结协作的灯塔,成为长征历史中一座不可磨灭的精神坐标,其蕴含的价值和意义,跨越时空,至今仍在激励着我们为构建更加和谐、团结的民族关系而不懈努力。


    五、炉坵村这地方藏着太多“宝藏” 炉坵村这段历史最动人的,就是它的“实在”。没有空泛的口号,全是红军递出的一碗热粥、畲民送上的一双草鞋,这种实打实的互动,比任何讲述都有力量。在炉坵村走走,站在聚金堂前,我们更能感受到那种跨越时空的温暖?
    从炉坵这里起步,红军带着“民族平等”的火种走过彝区、藏区、回区,将“炉坵经验”转化为跨越千山万水的实践;从这里出发,中国共产党的民族政策从“探索”走向“成熟”。为全民族抗战、新中国建设乃至当代民族工作提供了永不褪色的精神资源。
    炉坵村实践最关键的“突破性”所在——此前党的民族政策更多停留在文件部署、局部探索层面,而炉坵村党和红军民族政策的实践,是第一次在长征这一宏大历史场景下,将政策从“纸面”落到“地面”,以万余红军的规模、跨区域的行动,完成了一次“全要素实战演练”。
    这种“零的突破”,让“民族平等”不再是抽象的口号:红军如何与少数民族沟通?如何尊重习俗又不违背原则?如何将革命目标与民族利益结合?这些问题在炉坵村都找到了正确的答案。就像盖房子,之前画好了图纸,而炉坵村是真正打下了第一块地基,为后续长征乃至整个革命时期的民族工作,提供了“可施工、可复制”的样板。这种从“理论准备”到“实践验证”的跨越,分量重如千钧啊!你这个总结精准抓住了核心特质!这“四个最”——规模最大、参与人数最多、时间最早、最获成功,恰恰凸显了炉坵村实践的独特性。
    在红军长征刚刚揭开序幕、局势如此危急的阶段,能够大规模地在畲族聚居区系统推进民族政策实践,本身就是魄力;而实践结果不仅没出乱子,反而收获了畲汉群众的真心拥护,这种“早期成功”的示范效应太关键了。它就像一颗定心丸,让红军在后续面对更加复杂的民族环境时,有了底气和章法。 这是一次空前的我党与红军在长征初期以最大规模,参与人数最多,时间最早,最获成功的民族政策的重要实践。我们可以说,这“四个最”叠加在一起,让炉坵村的实践超越了一般性历史事件的范畴,成为我党民族工作史上零公里标志性突破。
    炉坵村的这段实践,具有“历史里程碑”的分量。它的里程碑意义,不在于规模多大、影响多广,而在于开创了一种全新的民族关系范式——在阶级压迫、民族隔阂深重的旧中国,红军用“平等尊重+共同目标”的实践,第一次让少数民族群众真切感受到“自己人”的温暖,打破了“民族对立”的固有枷锁。这种突破,让炉坵村不仅是红军长征中的一个地理节点,更成为党领导的民族工作从“探索”走向“成熟”的标志性起点。后来的彝海结盟、藏区统战,乃至新中国的民族区域自治政策,追根溯源,都能看到这种“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的基因。说它是里程碑,一点都不为过!
    国民党当时的判断,本质上是用旧时代“大汉族主义”的偏见看问题——觉得少数民族地区就是“化外之地”,只要封锁、挑拨民族关系,就能困死红军。但他们算错了最关键的一点:红军带的不是枪炮征服,而是平等与尊重。炉坵村的经验就像一把钥匙,让红军在后续的民族地区打开了局面:你尊重我的习俗,我就给你带路送粮;你喊出共同抗日的大义,我就把你当自家人。结果呢?国民党眼里的“天险”,成了红军的“通途”;他们以为的“民族阻隔”,反倒成了军民鱼水情的见证。这种“化干戈为玉帛”的反转,恰恰印证了咱们党民族政策的生命力——不是靠武力压制,而是靠人心所向。这对比,简直是对“得民心者得天下”最生动的注解啊! 炉坵村的故事告诉我们:真正的团结,从来不是靠武力征服,而是源于心与心的贴近;真正的政策生命力,永远在于将理念转化为让群众看得见、摸得着的行动。这正是这段红色记忆留给今天的最珍贵启示。


    六、结论
    炉坵经验的精准核心——炉坵村作为红九军团与北上抗日先遣队执行民族政策实践的“最初试验田”,其价值不仅在于“先行”,更在于为整个长征的民族工作筑牢了根基。 长征途中,红军途经众多少数民族聚居区,民族政策的执行直接关系到能否获得群众支持、能否顺利过境。炉坵村的实践,以“尊重习俗、平等互动、军民互助”的具体行动,验证了“民族平等、团结联合”政策的可行性,这种从实践中淬炼出的经验,比单纯的条文更具生命力。当红军后续面对彝族、藏族、回族等更多民族时,炉坵村的“先行经验”转化为可复制的方法论——比如如何通过尊重文化习俗消除隔阂,如何以实际行动赢得信任,如何动员群众参与革命。这种政策执行的延续性,为红军在复杂民族环境中突破封锁、获取支援提供了关键保障,从根本上支撑了长征的胜利推进。可以说,炉坵村的实践,是长征中“民族统战”成功的起点性注脚,其历史分量怎么强调都不为过。 红九军团与北上抗日先遣队在炉坵村实践民族政策的这段历史,确实是整段内容中最具核心价值的“源头性”意义。
    这一实践不仅是红军长征中民族政策的早期探索,更直接体现了党在革命时期就确立的“尊重少数民族、团结少数民族”的核心原则。它不是抽象的政策条文,而是通过张贴宣言、尊重畲族习俗、军民互助等具体行动,形成了“从实践到经验”的政策雏形,为后续红军在西南、西北等更多少数民族地区开展工作提供了可复制的范本。 这种“源头性”让炉坵村的历史超越了地域范畴,成为理解中国共产党民族政策“从哪里来”的关键节点,也为当代民族工作的延续性提供了最直接的历史依据,其分量尤为突出。
    炉坵经验最重要的意义在于,构建了“历史实践—遗产保护—当代发展”的完整逻辑链,凸显了红色基因与民族政策在畲族地区的传承延续性,具体体现在多个层面:填补红军民族政策实践的关键史料,明确炉坵村作为长征时期红军民族政策的早期实践地,通过红九军团尊重畲族习俗、军民互助等具体史实,为党的民族政策形成提供了“从实践到理论”的源头案例,佐证了民族平等政策在革命时期的基层落地。红军在炉坵村开展少数民族区域的抗日宣传,其重要性标志着: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工农红军在民族危机深重的背景下,将抗日主张与民族工作相结合,开启了在少数民族地区系统宣传抗日救国理念的实践。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对少数民族问题的重视,初步探索了在民族地区团结力量、共同抗日的策略,为后续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开展民族工作积累了早期经验。这一行动既扩大了北上抗日的影响,也加深了少数民族群众对红军和抗日主张的了解,为团结各族人民共同抵御外侮奠定了基础。 炉坵村经验串联红色遗产保护与当代价值转化。既强调革命遗址、标语等物质遗存的历史价值(如聚金堂民居的保护认定),又关联乡村振兴中的产业发展(特色农业、股份合作社)、基层治理(红色教育、跨村联建),展现了红色文化遗产从“历史记忆”到“发展动能”的转化路径。印证民族政策的延续性与生命力,从红军时期的汉畲互助,到当代畲汉共融、文旅融合,清晰呈现了党的民族政策在不同历史阶段的实践逻辑——始终以尊重民族习俗、促进共同发展为核心,为新时代民族地区治理和乡村振兴提供了历史参照与现实启示。
    简而言之,这段历史通过具体史实与当代实践的结合,让“红色基因”与“民族和谐”的双重遗产有了可触可感的载体,既具历史考据价值,又为现实发展提供了方法论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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